身心健康教練,和運動教練是類似的概念。

生病了我們懂得看醫生,在突破個人長期思考方式的盲點時,也同樣需要一個「適合自己的」客觀引導者,陪著反覆練習

Peggy

與自己和平相處,是需要花費一生的實作課題

開始接受珍娜的Wellness Coaching是在半年前,但其實在幾個月前身體就出現了一些微妙的症狀:心悸和頭痛讓我無法入睡,還持續發低燒。

一連串檢查後被診斷出是內分泌系統失調,但發病原因不明。除了持續就醫觀察,醫師請我學著改善生活習慣,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。

經過無數次的躊躇糾結,和公司商量之後開始了我的長期無薪假,還有挫折和焦慮的無限循環。

出國數年,為了他鄉的職場生活,不停地嘗試與忍讓,為的只是獲得一絲認同。結果好不容易開始在公司累積了點經驗,還不知道有沒有得到認同,身體就出現無法負荷的警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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珍娜簡單聽說了我身體出問題又失去自信的情況,為我設定了每週一次的對談。在開始談話之前,我先收到了一張身心健康檢核表,簡單來說就是對目前的狀況(包含身心健康、生活方式、人際關係)打分數。

在每週的通話之前會需要填寫一張表格,對自己所面對的問題進行第一次掃描。談話完後,再寫下當天的對話重點和當週給自己的作業。

說出口的話語和寫下的文字是有力量的,就如同有些人習慣寫日記一般,但工作的忙碌讓我放棄這樣的習慣許久。

而我們描述生活的方式,表明了我們看待和評價自己的角度,從而能夠知道我們如何來到現在的處境,未來應該往何處去。

其實我本身是一個不太喜歡講電話的人,加上以前看過幾次心理醫生有過負面的經驗,起初我是有些尷尬的。

幸好整場輔導過程與其說是對談,對我來說更像是參加了一場學習如何與自己對話的培訓。

在通話中,珍娜先是盡力透過建立一些談話規定,例如如何稱呼彼此以及強調保密守則,建立出一個可以安心說話的對等環境;也透過各種回溯個人生命經驗的提問,讓我意識到一些我其實很在意但沒有正視的價值觀和想法。

可以感受得到對談前珍娜不只是詳讀了我提供的文字,還很努力在對話中挖掘出我沒有表達出的(有時候自己也沒發現的)弦外之音。例如提到進入職場後,我很努力壓抑自己的感性,盡可能不在公開場合展示私人的情緒和評論,只求工作表現和量化的評價。珍娜就提醒我:感性很多時候比理性更有力量,不需要隱藏私人情緒,可以使它成為推進自己的動力。

又例如我幾次被釣出喜歡閱讀和寫作的往事,於是當週的作業珍娜就建議我重新提筆,寫什麼都好。這件事情輾轉影響到我開始了翻譯接案的嘗試,最後也回饋到對自己的信心上,對自己的職業生涯有了新的想法。

雖然這只是一部份例子,但現在看來這些事情都是有連接的:壓抑了感性讓我失去寫作紀錄的習慣,也失去了一部分原動力和自我。

這和後來我讀到史丹佛的教授利用設計思考理論,在《做自己的生命設計師》一書中引導學生進行職涯規劃的方式,有著非常受用的類似之處。也就是在回憶和反思中不停地詢問自己:我的工作觀是什麼?我的人生觀是什麼?這兩者之間的一致性為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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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許有些人會覺得這樣的談話有需要找教練嗎?

我們都知道勿忘初衷很重要,卻不是有很多練習如何回歸初衷的機會。因為職場的挫折、人際關係的緊張、或者健康管理等等各種緣故對自己失去信心的人,有可能是忘記了,也有可能是從未學習過檢視自己的方法。

生病了我們懂得看醫生,在突破個人長期思考方式的盲點時,也同樣需要一個「適合自己的」客觀引導者,陪著反覆練習;身心健康教練,就和運動教練是類似的概念。

謝謝珍娜讓我重新認識自己並且理解到:與自己和平相處,是需要花費一生,也值得一生的實作課題。

妳也希望和她們一樣獲得由內而外的身心蛻變嗎?